Saturday, March 29, 2008

Ice on ME --- 冰。三秒

希望妈妈每天如此地开心

冰,乃是由空气凝集成水,再吸取四周围的能量,每分每秒,无时无刻地一再凝固 — 结成了冰。这种科学现象称为凝固作用。所产生的力量凝集周围的分子,一直在振动,摇晃,三百六十度地旋转,使之动弹不得; 水分子与水分子之间,有着不明的力量,拉着彼此强化的健。就在摄氏四度,乃是冰的最大密度,分子间,顿时停了下来,冷酷地,静静的,就是不动了。那种感觉,这种科学的效应,莫名其妙的力量带着我想要说的话;在阅读着的你,可以像它们一样,停下身边的工作,静下来,开启孙燕姿的《我怀念的》用旋律勾起着我的话语,深入我的故事去。。。感受~

******

一九八五年初,正吉隆坡经济动向仍带着活跃,人们准备迎新春之际,在地球的一个小小部落,有这样的故事。。。

“阿伦,阿盛啊!别乱跑来跑去啦,呃呃。。。阿康,别撞到护士阿姨,乖乖坐下来啦。”老爸不停地使唤着哥哥们。

“爸爸,干嘛妈妈还没出来啊?”阿俊不耐烦地道。

“老五阿,妈妈在里面把弟弟接出来啊,要很久的啊,知不知道,要乖乖。”老大阿辉一边释怀老五,一边照顾身边的弟弟们。

这二月九日的早晨,敦拉萨医院的走廊顿时热闹起来了。

“呼。。。吸。。。呼。。。 吸。。。”护士忙着催导妈妈,搞得连自己也喘不过气来了,妈妈也跟着她呼吸呼吸的。

“看是要生了,快通知她丈夫。”医生认真地道。

“噢。。 是医生。”

不一会儿,

“老婆。。。你别着急,我在这儿守候着你!”爸爸仍焦急的等候着新生命的到来。

这是我妈的第六胎,但,并不是驾轻就熟地把我生下,不知道宇宙的另一个角落发生些什么事,是意味着小王子的诞生吗?预产期明明就是八点三十分,看起来似乎就快要到了。。。

“来,盆子, 毛巾拿来。。。来。。 来。。呼。。。吸。。。呼。。。再来。。。呼。。。”医生道。 接孕室里如常的为人接生,医生仍保持常态,镇定的,也只不过希望接下来的,是个健康宝宝。

望向正东方的时钟,天使在旁守候着, 秒针)嘀。。 嗒。。嘀。。 嗒。。嘀――――――

******

“Steven啊。。。新年快要到了啦,好心你就把房间收拾干净好啦 ,裤子又乱着丢,真是的。。。还有啊。。你。。。”我妈又开始再唠叨了,这二十三年,妈妈,依然如此,但对她的那一份关爱,仍是一丝浓厚。

“是了啦,这是哪位的,怎么都放在这里!老妈子,哥哥给我小时候玩的模型,你把它收到哪里去了?”我在楼梯口喊着地。

“什么样的模型啊。。。你就是不好好保管你哥留给你的东西!”一阵唠叨声穿透了厨房的墙传了过来。

“噢?真的不见了吗。。。”我喃喃自语的。

从小到大,由于自己是“赖仔”的关系,穿的阿,玩的阿,都是哥哥穿过的,玩过的,才留到我这里。小时候,是有点不高兴的,干嘛就是别的小朋友有的,我就是没有,也许就是不懂事,不知道什么是幸福。现在都长大了,在不懂事,就来不及了,没人理会了。我跟我自己说过,什么都得靠自己努力,不能辜负身边支持我的人,虽然是比邻家来的辛苦,哪。。。就该更加努力了,总不能埋怨,对吧!

注视着妈妈在打扫的样子,比起我在幼儿时的她,苍老了许多,她,的确撑起了这头家。她以前就在我幼稚园那儿当服侍茶点的,小时候嘛,就是爱跟着的,出到哪里,就是要跟,所以就更了解她了。 以前的妈 ,从事许多副业,打扫的,油漆的,编制的,都拿来当领用的来源,她为的不是自己,为的,也只不过是让我们,能吃好的,穿好的,过生活也好比一些。一首的儿歌,“天下只有妈妈好”,哪。。。爸爸呢?(感叹)我爸,不是没工作,只是不争气罢了。辛苦赚来的,喝酒应酬也用光了,哪来给哥哥的学费啊! 现在的他,也仅仅是如此,一无是处地,老是守候在电视前罢了,就连家事也不管了。

记得在我十八岁那年,妈妈生病了,子宫有点移位,必须进行切割手术。她有一丝的担忧,担心手术失败,再也睁不开眼,再也照顾不了我们。虽然说这手术,不会有任何生命的威胁,但也不至于一百巴仙的成功率。

有一晚,下起雨来,外头滴滴答答的,只有风扇的风吹向了我,我被微微的哭声,在睡梦中醒来,原来,我妈偷偷哭泣,我没起来问她发生了什么,只在想着她所想的。也许人年纪大了,总会想歪了些。

“妈,您不会有事的。”我心中安慰祷告着。

上帝对我家很好,很照顾我家。妈妈的手术成功了,兄弟们轮夜照顾她,一个女人,其实心愿所想的,很简单,只渴望有个爱她的人。她与我爸的婚姻,是我学习的指标,乃是从她们的错误中,学习去爱身边的人。

“你爸呢?”妈妈问道。兄弟间你望我,我望你的。

妈,爸爸没来,我不知道为什么,也不知道他还爱你吗?妈,至少我知道的是,你仍爱他,我们爱你。

我记得我跟自己说过,一对夫妻,是个缘份,是一份的姻缘,是一条月老给我们绑起来的线,我,会好好地去爱,不让心爱的哭,不让你受伤害,我虽然不是最完美的,但,至少希望你是最幸福的女人。

******

大学三年级那年,

“轰轰隆隆。。。”望向窗外,雨滴从天降下,倾盆大雨的。

“今天又下雨了。。。我喜欢这种感觉,还蛮舒服,还蛮清爽自在,但。。。就是带有点伤感。”我有感而发地说。

“真的吗?我这儿也下雨了,我倒觉得可以小睡一会儿。”

“傻猪。下雨的时候,天黑黑的,总觉得心灰灰,心情黯然。好啦,你小睡一会儿吧,sleep tight。”回复了她,拷贝了一首孙燕姿的《雨天》配伴她度过这旁晚的雨天。两人在不一样的地方,交由MSN聊天室来传达我俩的讯息。现在的世界,少了说话,爱情交由电讯来传递,一冷一热地交融,我心所想的,你能完全地听到吗?对于这,我不知道,并不晓得。

时针快要踏上十了,雨下了许久,还没停。

“明天我们去吃个饭,看看戏,好吗?”我担心打扰她,就传了封简讯给她。

“好啊,明天见!=〉”看了简讯, 我没再回她,她,可能仍在睡梦中。记得上一年,我们就差了一线的机缘,就可能踏上恋爱专车了。隔天,我们的约会有说不完的话,一起吃了闻名的印度大餐,一起拍照留下回忆,直到了夜晚,才舍得归家。

“轰轰隆隆。。。”在电车外,闪起雷电,又下起雨了。我手塔在电车镜上,喃喃自语地:“又下雨了。”

“怎么了啦!想到什么伤心的事吗?雨天没什么不好的啊,我喜欢!”她试着安抚我。

“没什么啦,我没带雨伞,是在担心如何把你送回家,哈!”我喜欢逗她开心,逗她玩笑。那一晚,我们披着雨, 溜着回家,度过一整晚的雨天。

对于这段的恋情,我像是折翅的天使,向她表白我是陪伴她身旁的雨天,却没能实现自己的诺言,无辜地伤害对方。这次我犯了大错,没能继续地爱她,掀起一阵阵的误会与争闹,没能讨好大家,真是对不起了。经过岁月的教训与成长,对于自己的感情世界,我是一块冰,以前能轻易地被摔碎,现在的我,愿意收拾那破碎的冰,用心融化成水,在结成摄氏四度的冰,放开胸怀,去爱一个值得我爱的人。

******

“Steven。。。Steven。。在叫你啊!你鼻子怎么流血了啊!”老妈着急地说。

“噢?”我醒觉过来,擦擦鼻腔,手指沾满了血。“没事了妈,天气最近闷热,我去梳洗以下就没事了。”说毕,犹豫了一下,摇摇头: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”当一站起来,身体顿然疲弱,失去重心,跌下了楼梯口,昏了过去。

******

“医生,医生,我孩子怎么了,医生你要救救他啊,医生。。。”一阵的哭闹声闪过脑海。

“妈,是老妈子的声音吗?怎么,怎么这里这么暗,这里是哪里啊?”我一阵地茫然,失去了方向,担心,害怕。

一曙的光,仿佛天使在说话:“别担心 ,你在这里是安全的,我是准备带你到天国的。上帝遴选了你,成为他的子民,得到永生。”

我,哭了,世上没什么事值得我哭,我哭,就只因为我妈。

“妈,不许你们哭,还有身边的朋友,你们要好好地保重,要永远开心,知道吗?”

说罢,脑海浮现三年有三年的故事,伤心的,遗憾的,失落的,一切都穿透脑细胞中区,回到了过去。。。

(心跳仪器显现停止)嘀――――――

******

――――――嗒

“哇。。。哇。。。”

“生辰八时三十分,男婴。”“恭喜你先生, 宝宝很健康。”医生祝贺着。

“太好了,太好了,老婆,你没事了吧,宝宝很健康,很可爱!”爸爸高兴地说着。

爸爸妈妈,五个哥哥都急着抱抱我。二月九日,这天的诞生,似乎就是获得了重生,对我来说,只要大家开开心心,是多么的可贵。

******

2013年了,我期待的第一天到来了。

“叮叮咚咚。。。”婚礼的进行曲跟着教堂钟声步伐开始进行中,这一天,整个草地被白色布帐遮掩着,在天使的祝福下,这场白色的梦幻婚礼有爸妈,亲戚好友来见证。

“愛是恒久忍耐,又有恩慈;愛是不嫉妒,愛是不自誇,不張狂,不作害羞的事,不求自己的益處,不輕易發怒,不計算人的惡,不喜歡不義,隻喜歡真理;凡事包容,凡事相信,凡事盼望,凡事忍耐;愛是永不止息。无论任何困难,疾病,你们都在一起。”传道师念着《新約.哥林多前書》第1 3章。接着:“新郎,你愿意吗?”

“我愿意。”

“无论任何困难,疾病,你们都要在一起,新娘,你,愿意吗?”

我们注视着对方,我心想:你是愿意的,因为我们的真爱,才能有今天,还有未来,把爱,继续燃烧。

“我愿意。”

一生之中,无需要多次的恋爱,一次爱一个人,直到永远。。。

“叮叮咚咚。。。”亲朋戚友聚集在教堂外,欢欢喜喜地,见证这一天,十分热闹。

“爸妈,来拍照!”我想该是时候拍大合照了。

“老婆来啦,阿辉,阿康,阿伦啊,阿盛,阿俊,还有媳妇,孙子也来,爷爷抱,乖。。。”老爸开心起来了。

“来,笑~, 看这边,1,2,3” *哧恰

原来,在这三秒的决定,就可能在三年后显现,人生总有起起伏伏,试着去适应,做出改变,总有人打开胸怀,欢迎重新的你。好与坏,为了身边的爱,珍惜身边的人与事吧!―――――〈完〉

小时与狗狗的合照,它们都不在了,回忆却留着

妈妈二十年前的照相,相比现在,劳累了许多,母亲真伟大!

妈妈是幼儿园助理,不是在旁为我们打点一切